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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娜(Caterina Ravelli),小脑扁桃体下疝第一型、颈脊髓空洞C3-D1、颈腰背脊柱侧弯。

Published by at 2007年4月17日


手术日期:2007年4月。

italia 意大利人

2009年1月8日意大利贝加莫Osio Sotto

终丝切断手术后的见证:

我是一个48岁的女人,我从小就一直有头痛的问题,而当我长大时情况更是恶化。
2000年时,我开始有咳嗽的问题,不仅头痛的问题恶化,我还有了颈椎炎和右手臂疼痛,我去看了许多的专家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能给我这些病症的充足解释。

一直到2005年10月,一位急诊部的医生叫我去做核磁共振摄影,要确认我的疼痛是不是因为颈椎间盘突出所造成的。在这时候,我的身体也出现 了一些其它的问题,如身体容易疲劳,甚至只要散个步我就会感到更加的疲惫;而双腿更是像是二根水泥柱一样僵硬且不协调;我的动作变得迟缓、总有烧灼伤的感 觉、无法在不平滑的路面行走、头晕、失去平衡感;有时候手中的东西也会不自觉的掉落,要很注意或专心才能防止拿在手中的东西掉落;有时会视力模糊、无法集 中视线,眼睛也很愄光;四肢皮肤感觉异常、刺痛和麻木、有吞咽问题、呼吸困难的感觉、夜间睡眠呼吸暂停;轻微但很扰人的尿失禁问题、上大号用力时会造成头 部压力并有括约肌肌肉不协调的感觉;我生气或哭的时候我的头会非常的痛,就很像脑袋和颈部被压缩或痉挛;对冷热感觉变异,肌肉痉挛,偶发性的疼痛,如被电 到的感觉,缺乏性趣,胃食管逆流和高血压。

后来核磁共振的结果发现我确实有一个颈椎间盘突出(C5-C6),但更显示了Arnold Chiari I氏畸形并颈椎脊髓空洞(C3-D1)。我去看了贝加莫”Ospedali Riuniti”的神经外科医生,医生建议我做枕颈减压手术:打开枕骨大孔,进行颈1椎板和硬膜的手术。但在这之前我还想听听别的意见,我去了米兰 Besta神经科学研究所,但他们神经外科医师也是建议我做减压手术。我那时心想,我若不做手术的话我就有瘫痪的风险,而我若做手术的话就可能不会瘫痪, 但手术也不保证可以停止我的病症不再继续发展…这是一个风险很大且相当痛苦的手术。于是我和一个神经科医师讨论,希望在他的病情控管下可以避免进行手 术,但因为我的脊髓损伤,这位医师却同样地强烈建议我进行外科手术。

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过着身体充满疼痛的日子,我的身体就像是被插了一把剑,就像是身体里有一颗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要我说我的人生还存 有希望真的很难。我身体的问题一直不断出现,疼痛和身体不适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更严重,我骗自己说我的这些苦痛肯定是有理由的,但我的疼痛却让我真的好想拿 头去撞墙。

有一天晚上我在网上看到了莉塔和安杰洛的故事,莉塔在巴塞罗那让罗佑医师为她进行了手术,罗佑医师应用了终丝切断手术来治疗他们的病症, 这个手术已经被巴塞罗那自治大学医学院的医师教授委员会认可,且经由他们也证实这个手术确实有它的疗效。这是一个没有风险性的手术,因为终丝切断手术 是在尾骨部位进行,不用打开硬膜,这个手术不太痛,不需要密集治疗,更不需要做物理治疗或复健来恢复四肢的协调和动作。

2007年1月我去见了罗佑医师,他帮我看诊并告诉我我确实是必须进行手术,因为病情若一直耗下去,我的神经会有严重恶化的危险性。我后来回 到了意大利,我向社会保险局要了一份到国外进行终丝切断手术的授权书,以取得保险补助。当时是由米兰Besta机构的服务部主任来决定我的未来,决定 我是否可以获得保险金,然而这位主任最后以终丝切断手术在意大利也有得做拒绝了我的申请,但这根本就不是真的,因为所有的医师要我做的都是减压手 术!!

此外,在意大利脊髓空洞症和Arnold Chiari氏畸形团体的论坛也谈到纽约Chiari研究所的医师正在和米兰Besta研究所做交流,也证实一位Besta的神经外科医师曾做过终丝的手术;而刚好就在2007年3月30日,纽约Chiari研究所的医师也在一个Chiari畸形和脊髓空洞症的专业训练课程中谈到”切断终丝的理论”。

于是我自己问自己,在一个像意大利这样的国家,一个给予外国短期居住居民和意大利当地居民一样的必要和紧急医疗服务的国家,我们身为意大利市民,我们却没有权利为了健康到国外去接受必要的医疗手术吗?让拥有多年经验的医师来为我们进行治疗吗?

到底是怎么了?是因为这个疾病太奇怪了,没有人对它有兴趣?因为这个疾病无法为药局带来商机?因为这个病没有办法用药物治疗?为什么意大利不 接受西班牙医师可能已经找出治疗这个疾病方法的事实呢?我觉得我好像回到了戒严时期。我可以理解意大利拒绝我到西班牙进行颈椎间盘突出的要求,但却不应该 是拒绝我做一个对人体创伤很小且不痛苦的治疗!

我在医院工作已经三十年了,我知道很多事情的优缺点。科学或学识,是如此的封闭,而即使是人,都会不经意忘了从医的固有原则。为了确保提供一 个正确的服务给予市民,医师们不应忘了表现更多的尊重、更重视病人所受的苦:人们有自己选择和自己做决定的自由,医师应体会病人患病的心情,给予病人活下 去的力量和价值观。感觉就像是我们的社会不想要一个更完善的医疗系统,或说要公共医疗建立这样的一个系统。

总之,我凯特琳娜,我在2007年4月17日到了巴塞罗那,为了让罗佑医师为我进行手术。在手术之后,罗佑医师告诉我我的终丝紧张,在手术后隔天,在出院前的检查,医师证实我的巴宾斯基反射已经没了,双手刺痛的感觉也消失了百分之80;在多年无法碰触我的脖子和右肩后,我又可以碰 我的脖子和右肩了,我的皮肤也对热有了感觉,而以前双腿僵硬疼痛的感觉也没了,我现在可以没有头痛的去上厕所,而尿失禁的问题也完全解决了。

出院后的下午,我心情平静的散了一下步,我的双腿再也没有僵硬如水泥柱的感觉,脚指也不再有刺痛的感觉了….我觉得我就像是重生了一样! 我回到家时我的臀部上方贴了一小块医疗贴布,我感觉我就像是回到了一个正常的生活!罗佑医师告诉我大部分的病症都是因为神经组织的损伤所造成的,而这些神 经的损伤是无法修复的,但是术后我可以建立替代那些受损神经的神经系统,而那些原本存在但因为疾病而停止运作的细胞或神经连结可以重建并恢复,并改善原本 疾病所造成的病征。

愈早让脊髓不再受苦,手术预后愈好。

我需要时间恢复我其它的病症,不过我在耳朵后方再也没有钉子钉着的感觉了,只是还有一点麻木的感觉,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甚至可以说已 经是很多很多的改善了。我发现愈早进行手术,那么疾病就会愈早恢复!这是真的,但我不懂的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受病魔所苦的病人不知道有除了减压手术之外 的选择呢?

我,很幸运地,透过了网络找到了不用接受减压手术的方法,我慢慢认识了那些曾接受受罗佑医师手术的病患;我好希望我的国家能真正把我当成一份 子,承认我和其它人选择到西班牙进行手术是我们的权利,谈论关于我们的奇怪疾病和我们能被治愈的机会!让那些也活在疾病悲剧的人们不要感到孤单、被世界遗 弃了,而是让他们了解有一个相当有效的的疗法,给他们一个接受治疗的可能性。

终丝切断手术相当的简单,术后病人不需要进行复健,在术后一年我又做了病情控管的核磁共振,我的核磁共振显示我的脊髓空洞明显缩小减少, 贝加莫”Ospedali Riuniti”的医师对这样的结果感到相当的惊讶,同时也对于新的手术技术和它的正面疗效感到震惊。后来在另一个神经科医师详细的临床和影像检查后,他 证实了我所选择的手术确实是有效的。

我现在再也不会因为舌头右半边麻木而感到很奇怪了,此外,我之前每天都会肩膀痛和头痛,但我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吃了很多很多的止痛药一样,我 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了!在这么多年以来,我终于可以正常的咳嗽,不会再因为咳嗽造成眼前好几秒黑暗不明,我也可以用力打开瓶子的瓶盖。虽然对很多人来说这 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我来说却是很重要也很有意义的。

感谢罗佑医师帮我解除了我身子里的病痛,拔出了那把插在我身体里的剑!

凯特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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